仓敷

跑了!

《小王小王,办案不忙》Ⅲ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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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我流刑侦 非常之不专业 勿上升真人










ⅩⅡ. 




“――嗯,拜拜。”



王瀚哲挂断电话,然后起身,随手把从手机里拿出的电话卡折断丢进垃圾桶里。



拖鞋在地板上敲出轻响,屋里寂静的气氛持续到他拿起遥控器按开了电视。液晶显示屏上显出一个熟悉的英俊的男人的脸,仔细一看,正是为了纪念潘辰而播放的他生前主演的偶像剧。



经典电视剧的剧情与台词老套又浪漫,吸引的正是向往罗曼蒂克的年轻女孩们,帅气的男主角温柔而多情,他站在那里,仿佛就是一张画。



潘辰笑脸盈盈,对着女主角深情道出虔诚爱语。



‘我爱你。’



王瀚哲盯着屏幕看了几分钟,突然嗤笑一声,夹杂着嘲谑与轻视的意味。



人一旦死去,他犯下的罪恶同时带进了坟墓里。有人被蒙在鼓里,有人在梦里惊醒。但生者永不会忘怀,他们背负着十倍的痛苦和梦魇,流着泪被命运推着往前走。



谁会是那个救世主呢?



他在笑,眼神却淡漠得很。










“还记得第一次发现尸块的那栋楼吗?”花少北拿着一叠资料过来,在王瀚哲的电脑前俯下身。



“记得,你还说要放监控来着。”王瀚哲挥挥手里的鼠标,另一只手抽了一张花少北手里的纸:“有线索了?”



“我查了那栋楼的历史,它十几年前是一栋居民楼,实打实的住着几十个人那种。”花少北坐回自己的位置, 一手翻着资料,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语气如脸色一样平静。



小王警官耸耸肩,用了肯定句:“你查到了居住名单。”



“是,本来没找到什么线索,但是联系起KTV事件,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。”花少北放松身体靠在皮制椅背上,顺手把那叠文书码在桌面:“里面有一家住户,男主人名字是沈逸豪。”



王瀚哲愣住:“沈……”



沈金金,沈逸豪。



“他们是父女。”花少北在王瀚哲问出口之前就回答了他的疑问:“有这么巧的事吗?我现在甚至怀疑最开始的尸块就是沈逸豪的。”



王瀚哲拿起一张关于沈金金的资料,照片里的女孩眉眼带笑:“你怀疑沈金金。”



“没错,但我们没有证据,沈逸豪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,很难查证尸块究竟是不是他的。”



“你之前不是说过,那些人的骨头不是丢了就是藏家里了?”王瀚哲想起了什么似的,朝他的搭档一个劲地眨眼: “我就不相信她能收拾得滴水不漏,虽然我们没有搜查证,但是拜访一下人家总是可以的吧?”



花警官心领神会,伸手跟对方击了个掌:“行啊兄弟,真有你的!”










ⅩⅢ. 




沈金金住的小区远在郊区,不知道是为了躲避狗仔还是真的财力紧张,王瀚哲两人开着车兜兜转转一顿好找,在导航的帮助下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。



花少北按下了上楼的电梯,他四处看了看,表情奇怪地开口:“我感觉这里怪怪的。”



跟着他进电梯的王瀚哲抬头:“怎么说?”



“有点……太安静了。”



电梯缓缓上升,王瀚哲回想了一下,这一路进来好像真的没看到其他的住户:“确实,这里似乎没有多少人住。”



出了电梯,他俩顺着门牌号摸到了一户大门紧闭的房前,整个楼道静悄悄的,无声得有些可怕。



“没人接电话。”王瀚哲说罢放下手机,朝花少北努了努嘴。



花少北疑惑的同时按下了门铃:“难道不在家?不应该啊,她最近哪还有通告……”



嘭!



火光像是瞬间引爆的炸弹,激烈的化学反应在气压里碰撞出强大的爆炸。灼热的气流铺天盖地的冲出狭小的房门,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吞噬所有能看见的事物。



在那一秒花少北本能地护在王瀚哲前面,他转身死死环住对方,凌厉的风刃以极大的力度把两人撞下楼道。屋里的家具都被炸裂,破碎的砖块和玻璃像是雨滴,噼里啪啦地伴随着爆炸的余温落到地上。










“嘶……”



花少北带着浑身上下无数针扎似的痛感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,楼道外投进来的柔和光线也像刺眼的红外线刺激着眼球。他不自觉地痛哼出声,却突然在一片浆糊的脑内意识到了什么,挣扎着强撑起身去看王瀚哲的情况。



还陷在昏迷的高个男人就躺在他身下,周围一片狼藉。花少北帮他挡了大部分的爆炸冲击,他则替花少北当了人肉缓冲垫,说不准是谁受到的伤害更多。花警官看到王瀚哲的头上汩汩不断流下的暗红血液,没来由地慌了神。



“瀚……”花少北实在是说不出更多话了,所有的内脏都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,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撕扯着他的身体让他住嘴。



但失去的恐慌远比生理受到的伤害更疼痛,这种滋味太过难熬,花少北一秒都不想体验。



“……别喊了,我还没死……” 



身下的人喘了一声,极其艰难而缓慢地睁开了眼。王瀚哲轻飘飘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仿佛带有抚慰人心的力量。



“你再撑一下,咳,我听到警笛声了。” 



王瀚哲又咳出一口血沫来,鲜血糊了他半张脸,小王警官眯着眼睛,连对方狼狈的模样都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。花少北没说话,只是沉默地收紧了手臂。



“干嘛……多大的人了还要抱?”



“……”



王瀚哲嘴上这样说,却也还是伸手反抱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,用剩下的力气乖乖缩在搭档的怀里,像只依靠主人的稚犬。



花少北把脸埋进对方的颈窝里,终于放松地闭上了眼睛。他的存在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,就算情况坏成了这样,只要王瀚哲还好好的在那里,他就能坚信一切都会变好。



幸好,我还能拥抱到你。










ⅩⅣ. 




等王瀚哲再次睁开眼睛时,映入眼帘的是白得灿眼的天花板,空气中充斥着消毒酒精的味道,让人没来由地感到头晕目眩。



小王警官放空地思索了半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医院了,换药的白衣护士收拾好了托盘里的东西,朝床边的人点点头示意后便没了身影。



有人坐在了病床旁,窗外夕阳照射出来的影子映在了床单的一角,王瀚哲转头去看,lex的脸便没有预兆地出现在了视野里。



“lex……”



男人太久没说话的嗓子低哑得吓人,lex也不回复,低下身去扶他,动作足够轻柔,王瀚哲顺利地坐了起来。



lex拿起水杯喂他喝水,王瀚哲就着嘴前的杯子啜饮了几口,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一上一下。



“对不起……” 



王瀚哲被温水滋润了的嗓子不那么沙哑可怖了,他嗫嚅着开口,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,像是犯了错的小朋友:“我不应该……”


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lex的回答本能地冲出了口,又很快反应过来:“不,你确实错了。”



“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,才胡作非为,让我担心。”



“哈哈哈哈。”王瀚哲干巴巴地笑,想要萌混过关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,疼得呲牙咧嘴:“花少北呢?”



lex摆弄着床头花瓶里插着的花束,揪下一片花瓣来:“在你隔壁房,你俩难兄难弟,都没好到哪去。”



王瀚哲难得安静,沉默了几分钟后抬头正好对上他组长的双眼:“……沈金金死了?”



“死了。” lex像是料到了这家伙会这么说,倒没有什么反应:“屋里的尸体正处爆炸中心,损坏严重,但是经过化验还是从中检验到了沈金金的皮肤和毛发组织。”



“现场人员勘察后推测,沈金金应该是故意开着火煮水,导致煤气泄露达到爆炸浓度。同时她破坏了门铃内置电线,导致响铃时接触不良产生电火花,瞬间点燃了煤气导致了爆炸。就算你不去,她也会因为煤气中毒身亡。”



lex不会骗他,沈金金的死亡让一切猜疑与证据都跟着她一起灰飞烟灭。比起意外,这场爆炸更像一场自杀。一场盛大的,恣意又骄傲的解脱仪式。



王瀚哲看着插着针管的手腕,露出少见的迷茫表情,药液带着生命力一点点的回到身体里,他却感觉不到任何欢欣和愉快:“我们想错了……”



“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软弱女人,怎么能这么顺利地成功杀害三个成年男人?”



“知晓她过去所有事,没有任何犯罪动机,了解潘辰的私人行踪并且有能力替她报仇的人……”



“是她的经纪人!”



“……”lex看着床上男人的眼睛,抿了抿嘴,还是决定如实开口:“在现场,我们还找到了另一具尸体。”



“正是沈金金的经纪人。”










lex刚踏出病房就正好撞见同时从隔壁房出来的某幻,两个男人默默对视,lex小心关好隔音效果并不好的门:



“你不进去看看?”



“我看不得他受伤,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效率,我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。”某幻笑了一下,跟着lex往外走了两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一眼:“他猜到了?”



“他一直都很聪明。”lex脸色平静地开口:“还记得我说凶手说不定不是一个人吗?”



法医蹙起了眉:“你的意思是,其实两个人都是凶手?所有的一切都是沈金金和她的经纪人合伙作案?”



“她的经纪人喜欢她,这不难猜吧?帮她捅几个仇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,一个杀人一个分//尸,男女搭配干活不累。”



“沈金金要是自//杀我可以理解,毕竟经历了那种事,但是她的经纪人可还有大好前途啊,真就肯跟她为爱殉情?”某幻表情凝重地摸了摸下巴:“我们还在尸体的胃里发现了安眠药的成分,也不能排除蓄意谋杀的可能。”



对于某幻的话lex没能马上反驳,身为一个警察,直觉告诉他,事情没有如此简单。但毫无线索的事实又好像在提醒他,这案子确实到了查无可查的地步。


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。”最后lex叹了口气:“如果他们不是自//杀,还有谁会谋杀凶手?”



“在这件案子里,究竟谁才是主导?”










ⅩⅤ. 




某幻和lex走到医院大门,外头的天已经快黑了,正打算去停车场的lex眼尖地看见在门口停着的豪车上慢悠悠下来一个男人,熟悉的西装和熟悉的脸,显然是某位认识的家伙。



还没等他想好以什么方式开口打招呼时,张秋实也看到了他。男人自然而然地走过来,到了跟前率先开口:“好巧,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。”



lex点了点头,表情似笑非笑:“你来这里干嘛?”



张秋实的语气毫无波澜:“探望个朋友而已。”



“托你员工的福,我的组员可都在里面躺着呢。”


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记仇啊。”



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严肃,一边的某幻却探头探脑地观察他俩,趁机插了句话:“你就是那潘辰的老板?”



张秋实转移了视线,自我介绍相当得体:“你好,我叫张秋实。”



“某幻,法医。”某幻温和地朝他笑了笑,话语里却没有任何暖意:“张先生,你下次最好管好你的人,王瀚哲可能不会怪你,但我会。”



张秋实挑挑眉不置可否,他终于敛起笑意,不再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,垂下的眼睑仿佛伺机而动的捕食者。



lex拍拍某幻的肩膀,示意他先走。法医也没再为难张秋实,颔了颔首就离开了。张秋实没表现出别的情绪,他神色如常地又跟lex随便聊了几句,告别的时候男人直直地往医院里走,低声丢下一句毫无意义的话:



“lex,有时候,也别太相信科学。”



“什么?”



张秋实没有回头,却能想象到lex的脸上是一副怎样的疑惑表情。他脚步轻松地离开,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诡异而疼痛的,报复的快感。










“瀚哲?”



张秋实推开病房的门的时候,王瀚哲正坐在他的病床上对着窗户发呆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琥珀一样的眼睛在灯光下透不进一丝光。 



“王瀚哲。”



他又喊了一遍,这次是全名,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人便受此召唤回过了神。王瀚哲转过头,显然对这位突然出现将他从某个不知名幻境中唤醒的人感到了讶异。



“茄……张秋实,你来干嘛?”



“很意外?”张秋实笑了声,他如此了解他,以至于只用一句话,所有事情都一件件清晰了起来:“于公于私我都应该来看看你,于公我是潘辰的上司,于私我也是你……”



“行了,我不想听。”王瀚哲成功堵住了对方的话头,他总能准确地摸清他的软肋,同时一语中的地指出事实――



“我之前可没干涉你做决定,你现在也没必要参与我的事情。”



张秋实抿着唇,显得有些烦躁。男人的脊背宽厚,像是蕴含着力量蓄势待发。



“你说晚了。”



“我心情不太好,劝你别惹我。”



“那你能不能别总是让自己受伤?”



“你以为这是拜谁所赐?”



几句话下来双方谁也不让谁,笑里藏刀地进行无差别攻击,于是空气凝固在沉默里。两人面对面地冷静对峙,战火的硝烟仿佛要化成实质弥漫在整个病房,气氛霎时降到冰点,那些在暗处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愫,都被很好地掩没在了消毒水的气味里。



张秋实适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救了他俩一命,楼下的秘书催他赶下一趟行程。男人挂了电话,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,他看了王瀚哲最后一眼,毫不留恋地离开了病房。



门被用力关上了,王瀚哲低声骂了一句。










ⅩⅥ. 




等lex回到组里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,没有星星的天空黑漆漆地笼罩了这个城市。



已经到下班时间了,重案组没剩什么人,留下的人都在埋头认真钻研手头的工作。lex走进办公室,喝了口桌上的茶。长时间的独处让他从指尖到发尾都冷静了下来,男人手指沿着茶杯的纹路来回磨蹭,没来由地想起在医院门口张秋实对自己说的话。



为什么不要相信科学?



手机在桌上明明灭灭,不知道是谁发过来的消息或者只是某个软件的系统提示。lex懒得去看,甚至懒得开灯,他坐在漆黑一片的办公室里,强迫自己去想案子里所有被他遗漏的细节。



科学会骗人吗?



加班的重案二组的成员被猛然打开的办公室门吓了一跳,表情不善的lex从里面走出。他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,没理一脸懵逼的组员们,自顾自地发号施令:



“给我查沈金金之前的通话记录,银行卡消费记录,还有她所有亲属的信息。”



“可是蕾sir,沈金金不是已经……”



“让你查就查,再bb扣你工资。”lex不耐烦地反驳,明暗交错的灯光让他的神情看不太分明。










6:53 AM 



清晨的墓园人迹罕至,隐匿在草丛里的昆虫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。天还不是很亮,有人踩着晨露靠近了,微风夹杂着水雾刮过脸颊和衣领,让人生出一丝寒意。



“这么早就来扫墓?”



一块简陋的墓碑前摆着一束鲜花,跪坐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短发女人,说话的男人走上前去,轻轻地蹲在了她身旁。



“沈金金。”



女人像是受到了惊吓,她睁大眼睛看向男人,又急急地想站起逃开,被lex一把抓住了手腕:“我猜对了,是吗?”



“我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

女人的眼眶青黑,就算戴着口罩也能看出她的憔悴,lex抬头对上对方惊恐的眼神,若有所思地开口:



“怪不得检验不出来,用大量的血液和头发,确实可以让一具被破坏得所剩无几的尸体,变成‘你’自己。”



“……”



“你唯一的败笔,就是舍不得你早就死去的母亲,如果你不在今天――也就是她的忌日当天来看她,我根本找不到你。”



这是一张织的极其精细的网,蜘蛛伏在上面,将猎物一点点啃食,尸骨不剩,无证可查。



“你是凶手,但不是真正的凶手。”



“……”



“我查了你的通话记录,你有极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在与同一个人通话,甚至就连潘辰遇害的那天,你在动手的时候都给他打了电话。而最后一次,是在你‘自//杀’的那天。我试了拨过去,当然打不通。”



lex的眼瞳很深,像望不见底的深洋。



“你是个懦弱的人,而懦弱的人就算一时有了勇气反抗,也绝不会再有第二次。你做事很周全,也很仔细,但是不符合常理,因为你根本不是会做出这一切的那种人。”



“你只是想要报仇,杀死那个目击者并不是你的本意,而让你的经纪人和另一个无辜的人用命来掩护你假死,也是你听了谁的话后的无奈之举。”



“有人在背后指导……不,是教唆你。”



“……”



男人说得很轻,沈金金却感觉空气里仿佛有暗潮涌动。



“那个人,是谁?”



“…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女人甩开lex禁锢自己的手:“你没有证据抓我。”



“爆炸毁了一切,我确实没证据抓你。”lex也不怕她跑走,松了松自己的手指:“但你还是不够聪明,如果你还想赶上今晚的飞机,我会劝你把能说的都说了。”


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闪着红光的录音笔晃了晃,露出一贯的恶人笑颜:“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,对吧?”



“哈哈,哈哈哈哈……”沈金金沉默了半响,像是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了,笑得让人胆寒:“你赢了。”


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


“就从‘那个人’开始说起吧。”lex的眼神沉了沉,笑容晦明不定:“越详细越好。”



“……我不记得是怎么认识他的了,我们没见过面,但聊过很多,他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。”



“小时候,我被叫沈逸豪的那个男人猥//亵了整整六年,我没敢反抗。长大了,我又被叫潘辰的男人推下了地狱,这次我反抗了,但我的力量太小了,根本没有用。”



女人的语气微微颤抖,她还是在笑,眼底却悲凄如枯槁的寒冰。



“他跟我说,‘上帝已死,正义未到’。能为我报仇的,能拯救我的,只有我自己。而我从来没想过,像我这种人也可以反抗命运。”



“他给我安排了详细的计划,我只需要听他的指令行动就好。他教我操作机器分尸,应付审讯和假死的办法也是他跟我说的,就连让我掐死那个无辜的路人,同样也是他打电话命令我的。”



“他是疯子,是个能蛊惑人心的魔鬼。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我只知道他……”










“……姓王。”













哈哈 白切黑拜 没想到吧. jpg(dbq 其实有姐妹在第一章就已经猜出来了 但是为了不影响后来的同学阅读我都没有回复 你们真的太强了乌乌!!)



一些关于小王是狼的伏笔:


①第一章里小王去问了某幻关于凶手的细节,但是回去后没有告诉北子哥,他是想隐瞒关于凶手使用了机器的事。(因为机器分尸很大程度上证明了凶手没有足够的技巧或勇气)


②也是第一章里面,小王接北子哥去晚会时来晚了,他那时刚跟沈金金通完电话,成功地教唆对方杀了目击者,所以迟到的同时他“心情好像不错”,并且飙车的时候也能看出小王其实是有点疯的。


③第二章结尾里小王审讯沈金金时,对方听见他的声音“有些疑惑”。是因为小王之前一直用手机与她通话,她会感觉他的声音有些耳熟,但是并不敢确认,只好继续演戏。


④本章开头是小王和沈金金的最后一次联系,结合全文可得知,小王是知道那间屋子会爆炸的。所以他提议北子哥去沈金金家调查也是故意的,目的就是为了保证有人能准时摁响门铃。


⑤茄哥是唯一知道小王身份的人,小王在最开始见到茄哥就明白对方已经清楚这是他的手笔了,想要设计暴露他。茄哥和小王之前的感情纠纷我没有明写(写了全世界都知道拜老内鬼了)反正大概内容是两个人以前都是狼,联手干了很多大事情,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茄哥独善其身洗白了,但小王没有。所以他俩的对话内容都是有别的含义的,可以倒回去重新理解。至于茄哥为什么想要献祭小王,就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

⑥小王离掉马还很早 毕竟目前没有任何指向性证据 也没人怀疑他 把公屏打在牛b上(











想案子太难了 有脑洞就继续更 没有就到此结束 反正我已经爽到了(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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